色羽轴,就好想是一把剑的中脊一样,坚挺无比;羽轴从绒羽尽头一直到根部有两握的距离却变成了圆柱形,然后一直往里收,到了最底端,变成了锋利的圆锥形。
这羽毛真的好象一把大剑啊,也不知道它的坚硬程度和锋利程度到底怎么样,要是行的话,那以后就把它当成剑来使好了,艾名眯着眼看着这羽毛,心中打算着。
“哪里来的大胆狂徒,竟然敢拔老夫的羽毛,不要命了吗?”
突然,从艾名的耳边炸出一个声音来,震的他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坐在地上。谁在说话啊,怎么跟打雷似的,好下人,晕头转向的艾名根本来反应过来,这声音是在对他说话。
“好你个狂徒,竟然敢轻视老夫,给我过来。”那声音的主人见艾名不理睬自己,只顾坐在地上发愣,不禁大怒,意念所到,无形的枷锁将艾名捆了个结实,悬吊的拉到了他的面前。
艾名直觉身子一紧,不能动弹,头朝下凌空飞起,吓的大叫一声,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他一直飞到雕塑的头顶下方才停了下来。迷糊间,惊骇的发现那雕塑一直闭着的眼睛现在竟然睁开了,黑黝黝的,好象是无底的黑洞,最可怕的是那眼睛是在瞪视着自己,从里面他可以看出恐怖的杀气来。
“问你话呢,还不快答,不然,要你好看。”那声音又在艾名耳边响起,同时无形的枷锁一阵摆动,把艾名甩的跟牵线的木偶一般,几欲呕吐。这时艾名才发现那说话的声音是雕塑发出来的,而且好象是直接映射到自己的脑子里的。
“你是活的?”艾名答非所问,颤声问道。这时他才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想来这翼人雕塑的尾巴同样拔不得吧。
“废话,我不是活的,难道是死物不成?”雕塑大为生气,把艾名又是一阵摇摆。
被摇摆的晕头转向的艾名终于在艰难的吐出话来:“你是谁?”
摇摆停了下来,雕塑显然被这个问题吸引了,思考了起来。其实那雕塑根本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