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想到当兵的?”莫愁月奇怪的问。
艾名苦笑,看来这个问题是回避不了了。“你连我住哪里多能查出来,相信我的经历你也该很清楚才对。”
莫愁月点点头,“是知道一些,但那些只是些数据,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艾名无法,只好将他刚开始玩翻云覆雨到现在的清楚讲了一遍,他原本嘴笨,有美色当前,原本很精彩的故事被他说的嗑磕巴巴的,但他的经历确实有些笑料,逗的莫愁月前仰后合。艾名见莫愁月很感兴趣,越发结巴起来,心里却有种幸福的感觉。
不知不觉,天色已暗,艾名见时间不早,虽然不想走,但还是假惺惺的向莫愁月告辞。来日方长嘛,做人不能太赖皮了,识趣点好。
莫愁月也不阻拦,陪艾名走到院门口告别。说实话,艾名有些失望,但还是假装感动的想去抱抱莫愁月,占些便宜,温存一番,可惜莫愁月早有提防,打的艾名抱头鼠窜而去。
看着艾名用夸张的步伐走远,莫愁月嘴角含着丝笑容,为刚才艾名小丑般的表演感到好笑。这时,从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怎么,丫头春心动了?”
扭头看时,见莫闲衣站在身后不远的地方用一种看好戏的延伸看着自己,一阵娇羞,跑过去举起小拳头轻锤了几下莫闲衣,道:“父亲,哪有这样笑话女儿的。”
莫闲衣看着莫愁月娇羞的面庞,心怀大慰,为她终于开窍而高兴,另外又有中黯然的心情在胸腔内激荡,女儿长大了啊。在吐方帝国女孩家一般到十五六岁就有婆家了,一方面因为莫愁月眼界很高,没早到合适的人选;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爷两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自己实在舍不得早早把她嫁出去。
莫愁月见莫闲衣还在笑,不依的跺了下脚,道:“还在笑,小心把牙笑掉了。”
莫闲衣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说:“不笑了,不笑了。”正色道:“此子如何?”
莫愁月见父亲问到正题上,沉思一会,道:“有点憨。”她实在找不出很委婉的形容词来形容艾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