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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山,辣子口。
“嘿,还真是怪了去了。”王作不解的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军报,向帐前的亲兵吩咐道,“带这几位兄弟下去安歇,你们今就不用回了,歇息一晚明日大早再回尤溪大营不迟。”
下午三点不到,忠勇军便肃清了尤溪城内残存的清兵,彻底掌握了尤溪县城。杨振国见大局已定也不敢懈怠,马上便派出了一队人马前来通信。这些人一路快马加鞭,赶至辣子口大营这天色才刚刚见暗。
“是。!”五个人严正的打了个军礼,便在一名亲兵的引领下退出了大帐。
“给,你来看看,这福康安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王作将军报递给了一旁的张烈,“那守城的清将明朗是个满人,见势不妙就自己抹脖子了,剩下的将领都不太够资格,只能问出福康安要他们死守尤溪一天,余下的就一问三不知了。”
张烈大略的扫了一遍军报,呲着牙不敢相信的问道,“这福康安的脑袋让驴给踢了?他手头一共才多少人马?就白白的丢了两千人放尤溪不管了?”
“我看这事有古怪。”张烈一拍大腿,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走到案台前眼睛瞅着地图,嘴里喃喃自语道:“守一天?一天?他一天的时间能干吗?夜里偷袭?不可能啊!那也太白痴了……”
“夜里偷袭不太可能,但福康安肯定是要有动作的,并且此举所图非同小可。不然的话,那两千清兵岂不死的太亏了!”这一言半语中,张烈那看得出门道。“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即可,明天向北探一探,问问那里的乡民。”
尤溪。塔兜。
“明朗这个废材,真后悔当初干嘛把他救上了船。早知如此,还不如淹死在澎湖得了。”福康安脸上杀机禀露,冷冷地扫视着帐下众将。
良久,福康安象是拿定了主意,脸色依旧一片冷峻,嘴角带着一丝包含杀机的微笑。徐徐问道:“苏曾谭,百姓可曾凑齐?船只、船夫可都已准备完毕?”
坐在最后一位的永春州知州苏曾谭猛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