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旺存等人。这堆人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秦连海一进人司法院的大堂。立刻被里面的气氛所震慑。广州司法院院正郁文生威严地坐在大堂正央。身穿一身黑袍。威严十足。在他后面墙上高悬着“清正严明”的牌匾。一行左右官属分列左右。
院使石猛和治中雷怡良一左一右陪坐两旁。他们两侧摆着通政、理事、左右参议、司判等司法院属员地座位。院子里三十六名执法军手执利器。个个高大魁梧。
秦连海、朱旺存等人两腿战战地走上前去。带着其余十名同伙商用颤抖的声音道:“贱民等参见诸位大人。”
说着就上前行礼。郁文生重重地哼了一声。对于秦连海等人地作为极为不屑。秦连海一见郁文生等人这份神情立知不妙。退也不好。进亦不好。直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大堂前。其余的朱旺存等人见这情形哪里还站得住。“噗通”一声跪在那儿。也知道自己难逃厄运。
郁文生见到此景真是又气又恼。这些人平日里偷运鸦片收取赂银(在清朝鸦片也属于禁运品)。胆子大得上可比天下可比地。现在怎么啦。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就吓成这般模样。郁文生这样想着。大喊一声:“尔等可都知罪?”
秦连海这时还心存侥幸。结结巴巴地说:“我等不知……不知大人所说……所说是何事……”
郁文生轻笑一声。道:“还要狡辩。你等所做的事。本大人已查访得清清楚楚。难道还要本官一一说与你等听?”
“本官且先问你。广东向来为异国互市之地。至于此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难道洋人不知满清国法?不知鸦片乃是禁品?”
不待秦连海等人答话。郁文生又接着说:“当然知道。然而你等担上通赃官。下欺百姓。伙同洋商私运鸦片毒害我中华百姓…………”
噼里啪啦打板子的声响夹杂着秦连海的喊声。喊声越来越小。打板子的声响却愈来愈清脆。和秦连海同来地广利行朱旺存等十人仅仅听到那嘶厉的哭喊声。就已经吓得面色如土。连跪都跪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