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沉重打击后,才败亡茹冬的。
任承恩自然不再知道对面的义军多达八千人(林永率部进至盐埕桥),可义军拥有火炮的消息他还是知道的。福建清军中火炮并不少,但是体重颇大,渡海来台时都没有带上,这一点让任承恩有点头疼。所以按照先前延山的提议,他将所部军营扎在了山丘之间,高处留少数民军驻守,本部清军则滞留于山丘之下。
杨衮则将大营扎在了明处,义军实力雄厚,完全可以正面硬撼清军而不败,而且六门大炮乃是铸铁所铸也不算轻,想要行走于山岭之间明显不太可能。
十五日,大战开启。
任承恩立于山丘顶处,看着人头重重的义军心中有点打颤,他一直认为所对义军只有四五千人马,谁想事到临头竟多出了一半来。自己这三千人马能否应付的下来?他心中没底。
不仅是任承恩心中没底,就连普吉保、延山也心里泛起了嘀咕,可是事到临头也容不得退缩,这一战是要拼到底了。
“军门,这一战难了。”延山在三人中职位最低,从三品的游击将军,对于身为提督、总兵的任承恩、普吉保二人来讲的确算不了什么。可普吉保本身就是个稀葫芦,不然的话以他满人的身份也不会被安排当汀州镇总兵这个鸡肋官了。而任承恩身为陆路提督却是个老成的“菜鸟”,三人中最顶的了事的扁扁是这个职位最低的延山。“逆匪人数不下于我军两倍,且有火炮助阵,真面对阵我军情势堪忧啊!”
“以将军看来,我军当如何应付,总不能不战而退吧!”任承恩前两句还算正常,最后一句就熊包了。
延山、普吉保二人差点没岔了气,心中禁不住起来鄙视之心,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延山进言道:“军门,逆匪有火炮助阵,我军在这点要吃不小的亏,不过他们主力本不过是些乱民,战阵厮杀却非我敌手,只要切近了足以不落下风。”很自信的说道:“逆匪人马虽多,却是乌合之众,刀兵相见我等即使不胜,也不忧败。”
“我军尚未出阵,逆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