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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关税,梁明实在是鄙视满清的官员,皇帝定的低不说,广州的大小私立关税,如规礼、火足、开舱、押船、丈量、贴写、小包等等虽有近三十项之多,可都是刮下油皮,肥肥的油肉放在那不咬上一口岂不是有愧上天之赐。(英国在鸦片战争前,每年单单是进口的茶税就可以征收300万英镑以上,那可是接近两千万两白银啊!)
赫尔曼·威廉猜得不错,这三艘英国商船的确是东印度公司的,同赫尔曼·威廉这样的“无根”商人不同,东印度公司在亚洲可谓是根深蒂固,早在三月份中华军进驻马六甲时他们就得到了准确的消息。一个月下来,中华国的忌讳是什么他们自然摸的是一清二楚,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在极端劣势下依然选择了抵抗。结果自然是悲惨的,三艘商船的船长、大副、二副都将被处以死刑(还没被炸死的),余下的数百名船员自然就成了吕宋岛矿场劳力的新成员。
“哗哗”郑华扬了下手中的银元,再看着一箱箱摆得整整齐齐的鸦片,不仅骂道:“放着正路不走,偏要闯闯阎王爷的鬼门关,活该。”
大副袁信笑着接道:“可不是,这白花花的银子不还是便宜了咱们。”抛了快银元,“叮当”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舰长,这是咱们查到的第三起吧!整整六十万银元,按规矩咱们可得三千块,弟兄们一个月的饷银是挣到了。”
“是啊,咱们这半个月下来每人都能落到十块左右,这可是两个月多的饷钱,现在整个舰队谁不羡慕咱。”说话的是二副刘关波,和袁信一样三艘船上载的棉花、布料都没他们无视了。
刘亮捻起一枚亮亮的银元,笑道:“可惜啊,这日子咱们过不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