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成功的谈话,但梁明总感到王朱氏有些话要说,但像是有什么顾虑。临近结束时,王朱氏再出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
梁明也是不解,虽然自己脑袋只有几根发茬,可也没什么奇怪的。在清朝,光头的可不止和尚,寻常百姓也有秃着脑瓜的,虽然大多是些问题人物。难道,王朱氏怀疑自己是……
这个结可结不得,现在的情况决不能让他们误会,梁明转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大娘,你有什么话尽管问,我还会满你们不成?”梁明还特意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显得很是坦然。
王朱氏闻话神色一松,口中语气却很是严厉:“你小小年纪怎么干上了那不要命的买卖!那海上还真有金山银山等你们抢不成?这次好了后可不能再下海了,要是老家回不了,就落户在这里。有人问起便说是老婆子的娘家侄子。”
梁明听的又是好笑又是感激,不过这难不倒他,就在谈话当中他已经编好了一套说辞。不过让他想不到的是王石的态度,只见他很不在乎的向梁明摆了摆手,说道:“这小兄弟听口音是河南人吧?”根本不用梁明回答,他接着说:“现在这年月,能活下的谁会做那不要命的买卖。三十二年,河南大旱,这个小兄弟该是那是逃难来的,都是为了活命,跟孩儿倒弄私盐一个样子。”
梁明听的是目瞪口呆,贩私盐,这可是绝对的死罪啊,怎么说的如此轻率。但不管脑子怎样转不过圈,梁明还是要“澄清”事实的。
“大娘,王大哥,你们误会了,梁明绝非海匪啊!”做出一副吃惊至极的模样,梁明大声叫道,紧接着道出了一番让人落泪心酸的说辞。
大概意思是这样的,梁明是河南陈州府人,两年前河南大旱,但他家中本就穷困正处于生死之间时,他的一个堂院叔叔来到他家里,和他父亲谈了一夜。第二天,他们就随着他叔赶了几千里到了东北,由吉林进了朝鲜。安住于汉阳,也就是朝鲜的首都汉城。
紧接着他就随着他叔干起了贩货的买卖,从吉林进货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