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你也知道，这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所以，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跟你鱼死网破。你应该知道，如果事情走向了极端，对谁的损失更大。”
“哼，蔷薇，你说的话我丝毫不会怀疑。你是我的妹妹，就应该有这么狠的性格。”不论艾蔷薇的话说得多狠，艾宇阳都不怕似的，他又问道：“蔷薇，我也知道你是说的出就能做得到的人。但是哥哥想问问你现在刘芒在你的眼中，是你的什么人呢？”
“什么什么人？废话！当然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呵，不共戴天？不共戴天的仇人啊？还是不共戴天的情人呢？”艾宇阳一脸嚣张的看着艾蔷薇。
而他的问题对于艾蔷薇来说杀伤力十足，因为这个问题也困扰了艾蔷薇好久了。
可是艾蔷薇并不打算让艾宇阳帮她答疑解惑，她冷笑一声道：“艾宇阳，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可笑吗？”
“可笑？可笑吗？可是我觉得，你跟刘芒现在的关系，好像更可笑似的。你为了刘芒，连自己的仇恨都要放下了，你觉得可不可笑？蔷薇，要是你真的可以不在乎你妈妈是不是死在了刘芒的手上，我也可以不在乎，我没有必要管你的破事，可以马上回帝都。但你当时找到了我跟父亲，说程阿姨在临死之前，告诉你杀她的人叫刘芒，让我们帮你找到这个人。结果，我费尽心思的帮你把刘芒这个人一切资料都找出来了，告诉你了。那你又是怎么做的？你找他报仇了吗？我可没看到，我看到的，是你被刘芒一步一步的瓦解！”
艾宇阳的话，一字一句都扎进了艾蔷薇的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