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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当我爸爸被杀,或者说,被搬走后,那女人便开始搬我妈妈的身体部件,当我的妈妈还只剩下一颗头颅的时候,我妈妈睡醒了,紧接着生下了我。,
我妈妈在怀我的时候从做梦开始,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当时也花钱找人来看过,可是那些人都是骗子,靠医院的话更别提了。
我和别人不同,别人是出生在医院里的,而我妈还没到预产期忽然生下了我,别人的妈妈生孩子都是十分痛苦的一件事,而我的妈妈生我却是轻轻松松的。
我刚落地不久,我师傅来了,当时我们家住的是那种筒子楼,我师傅敲门,我爸爸以为是邻居什么的有事情找他们去开门了。
谁知道们一开看到穿着道袍、拿着拂尘、结着三清指的师傅在门口,本以为那是骗子打发两句赶走的,可我师傅却开口问是否生下来了
这可让我爸爸懵了,可细细想来即便站在门口,可还是隐约能听见我的哭声,这时候我师傅自言自语地说我是个讨债鬼什么的。
你说这要谁听了不会生气我爸爸甚至动手推了我师傅一把,我师傅也不反抗,仍由我爸爸推他。
我爸爸推了我师傅两下,都到了楼梯口了,再推该把我师傅给推下去了,所以我爸爸也住手了。
我师傅笑了笑说我爸爸推了他两下,他要带走他两个孩子。
当时我爸爸都已经感觉面前的师傅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刚出生,哪儿来的两个孩子呢自己欺负了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还有些愧疚。
在我爸爸准备给他点钱让我师傅去买东西吃的时候,我师傅收起了笑了,严肃地问我爸爸是不是我妈很久没睡好觉了
我爸又愣了。”
“等会儿等会儿,那个,你叫啥来着凌九丰我叫你九丰吧。
你说的这些跟正一道有个球的关系啊你能不能说重点”
凌九丰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灰,冷冷道:“不说了,后会有期。”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