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颓唐地想着头也一阵晕重新走回宿营的地方。一个女子更用清水给薛文亦洗着伤口另两个女子躺在地上神情很是委顿。她们的病比我还重我走路还有点摇晃她们连走都难以走动了。
张龙友正在砸着两块石头听得我过来站起身道:“楚将军你歇一歇吧。”
我拣了块石头坐下来道:“做什么呢?”
“我想找到燧石好生火。”
“找到了么?”
他把两块石头一扔脸上一阵颓唐道:“不行。要是现在有点火药没有燧石也能生火只要砸出点火星就行了。”
我不由一阵苦笑。逃出高鹫城时哪里还会带个火雷弹?在那最后一战中能用的武器全都用上了。我道:“别灰心再想想吧。”
这时西边的树丛里出一阵响。我转过头正见吴万龄抱了一堆野果过来。张龙友唉了一声没有说话不过我也知道他的意思。
吃了几天的野果肚子里也直冒酸水。初春时的果子又多半又酸又涩实在称不上好吃。
吴万龄把那堆野果放在地上道:“统领吃点东西吧。”
“和你一起去的那个女子呢?
吴万龄抓起几个果子向那两个躺着女子走过去嘴里道:“她还在摘一些下来马上过来了。”
张龙友也过来抓起两个果子坐到我身边道:“楚将军你现在觉得好些了么?”
我咬了一口果子只觉得头也重得象灌满了铅水几乎抬不起来但嘴上还是道:“现在好些明天再接着赶路吧。”
为了带薛文亦走我们用木头做了个拖床本来是由我和吴万龄轮流拖着薛文亦现在我自己也行走困难别说要拖个薛文亦了。另两个女子病得也很是严重虽然还不至于无法行走但也走了一小段便气喘吁吁一天只怕最多只能走个十里路。相比较开始时的一天大约六十里相差只在太远。如果按这个度回到帝都真得要走上大半年。
吴万龄有些不安地道:“统领你还能走么?”
是啊我还能走么?虽然嘴上说是“好些”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