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女子要去!要去!”这招果然奏效,帕维尔立刻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你问我怎么知道的?看看她冒着星星的瞳孔一切都不言自明。
“好!那我们就出发了!”说完安德烈就要把帕维尔放下来。
“等等!这么久不来看望我们你就打算这样算了吗?!”帕维尔听到后马上鼓起脸来。
“?!!”安德烈一愣“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背着人家去啦!”帕维尔似羞似怒的支吾道。。。
你问安德烈此时怎么想?
那当然是吼啊!滋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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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不知名的伟人说:女人嘛,有时候不仅要逼别人去做别人不愿意去做的事,还要学会装作逼别人去做别人喜欢的事。
不过不管怎么样……
安德烈此刻,是幸福的。
感受着女孩子轻盈的身躯,与两个柔软的球状物紧靠后背所带来的张力,年轻的安德烈同志知道:自己的脑子里此时除了球体已经别无他物。而他的身躯,则忠诚地执行着大脑当机前所发出的最后一道指令——背着帕维尔去造船厂。
在这种鬼天气下,造船厂大门口站岗的战士哪怕是加大换班力度还是免不了被冻成“冰雕”,只有频繁闭合的眼皮还能向外人证明他是个“活物”。哨兵一见到安德烈,便立即收起手中的卡拉什尼科夫向安德烈问候:“您好提督同志!”
安德烈机械地回礼,然后将插头的一端从便携计算机上抽出,插入身份识别器的接口上。电脑自带的血液提取器随即自动将针管刺入他的皮肤,提取血液样本并加以分析,他的大脑也随着轻微的刺痛恢复了正常运转。
“滴,您好,提督安德烈。”
再次进入熟悉的建造船坞,安德烈不禁感叹着。除了极少数舰娘(如U-511)以外,几乎所有属于主力的舰娘都来自造船厂……
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