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得理不让人,谁要是招惹到他,总要想尽办法除之而后快。他以己推人,害怕吴一也像他一样,这才向吴一下跪,为马达求情。
吴一:“您老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两个月前我们在清真寺就把误会消除了,难道您认为我是得理不让人的人吗?还是怕我会报复马达?说实在话,上次虽然错不在我,可是在清真寺我并没有吃什么亏。”
马本末:“你有英雄的气量,老汉怎能不知,否则你也不会为了杨婕强出头了。我只是求你,将来马达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或者招惹了少侠,还请你手下留情,甚至,甚至求你留他一命。”
吴一:“五爷,这您就多虑了,再怎么着,我们也没到以命相搏的地步。再说,我也没胆量杀人,将来无论我跟马达有什么过结,甚至真到了以命相搏的时候,我会将他擒住,我们共赴警局,依照国家的法律行事,您看这样可以了吧?”
马本末点了点头:“这样最好,如果马达触犯刑法,哪怕是死罪,也应由执法者行刑。”原来,马本末看到吴一如今的功夫不弱于鼎盛时期的自己,加上吴一承认自己有修行在身,更何况还结交了厉害的僧人和有强大背景的一个组织,马本末深知就凭着自己阿訇的地位,根本就对付不了现在的吴一。
马本末本人已经是风烛残年,加上伤势难以痊愈,他又考虑到自己孙子马达的脾气,吴一虽然能放过马达,马达却不一定能容忍吴一,搞不好,马达会惹出事端来,他这才请求吴一私下不要伤了马达性命,这也是提前打好预防针。
商斌看到马本末的举动,心里清楚他的目的。同时,商斌不免心下悱恻:这么刚直不阿的五弟,竟为了自己的孙子给一个晚辈下跪,竟有点安排后事的意思。像他们这种年纪的人,都比较忌讳这个,商斌高声说道:“老五,人命在天,你我何必为子孙过于忧虑,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再活个六十年对你我而言又有什么困难?”
马本末擦了擦老脸上的泪水,说道:“三哥说的是,只是年纪大了,又见到两个外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