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前去某些单位小区或者酒店协商损失补偿的政府相关部门。
还有一些警察则专门找那些目击者,看到似是而非的就象征性的当做去调查,询问看到同黑恶势力抓捕现场,询问同犯人的关系。
普通人遇上警方调查自己,肯定乖乖听话,而怕麻烦也多半撇清得一干二净,再受到会被观察一段时间的告诫就更不敢多讲什么。
有一些目击者稍微麻烦,比如酒店中看到布莱滋动手的人,又或者更甚的还有从灵母腹口逃生,险险被救下的幸存者。
这些则要有相关人士出面解释,疾病也好,野兽也罢,有些事不是你不信就算的,还得签署专门的保密协议。
但最最麻烦的,当要数死去的那些人。
特安组总部,所有人一夜没合眼。
陶行知叼着烟,翻阅着昨晚战事的各项报告,一个文件秘书手臂夹着一份新报告,顺便给他端过来一杯咖啡。
“谢谢!这是什么?”
陶行知接过咖啡,见到里面没有放糖和牛奶,满意的点头,然后皱着眉头喝了一大口。
秘书将腋下的报告递给他。
“涉事死亡人员统计名单。”
听到这个,陶行知将咖啡放在桌上,揉了揉太阳穴。
“放下吧。”
翻开文件,最显眼位置的是参战单位伤亡统计。
一线士兵或者警察总计阵亡42人,致残级别的重伤18人,轻伤5人。
对于死亡和重伤居高的现象陶行知一点也不奇怪,对异类作战就是这样,一旦没躲过去,多半凶多吉少。
这些战士的抚须工作已经开始,相信不会出现以前那种令英雄流血又流泪的事情。
不过。。。
再看到平民伤亡那一页。
直接被寄生成为灵母的女性总数有六百一十三人,而被其杀害连尸体都没有的亲友邻居或路人,总数更是达到两千多人。
对于和平年代,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