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哦了一声,头都没抬,依然是一针一线地绣着,
“尘哥,你还不去!”
一走近,李涛就惊呼道,“不是吧,你在绣花?”
“绣花?”
李涛这一喊,办公室另外三人都齐刷刷看向叶尘,不过比起正常人,一个沉默无言,一个冷如冰川,最后一个刚被叶尘调戏过,惊讶过后,就低下头管自己了,
“叫什么叫,真是少见多怪!”
叶尘瞥了他一眼,一块三十乘三十的丝巾上,绣着三朵花,只是最后一朵还没绣好,差着十几针,
“这还少见多怪?你一个大男人绣花!绣花诶!”
李涛自语道,“可这是花么,一点都不像啊!”
“像不像不是你说了算的!”叶尘道,
李涛一摆手,道,“管他像不像,陈sir叫你,快去吧!”
“等会!”
“还等,你真不想干了?”
“嗯?”叶尘眉头皱起,手中的针线也停了下来,
鹿鼎记中,他任过亲军统领,步军副统领,议政王大臣,步军统领,御前大臣,最低都是正二品的高官,那些天,只有人去见他,很少有他去见人的,
陈宇坤虽说是警务处助理处长,分管着刑事与保安处,可一对比,一个刑部的司官都比不上,即便是堂官,想见叶尘都不一定见得到,
哪怕这是虚假的,可有句诗说得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都见过大海,其他的水,哪里还算得上水!
过了一分多钟,叶尘绣好最后一针,遂放下丝巾,走向陈宇坤的办公室,
“怎么!刚破了三起案子,你就摆起谱来了!”一见叶尘进来,陈宇坤轻笑道,
叶尘拉开椅子坐下,神情极为自然,仿佛他才是上司,道,“陈sir,我想休假七天!”
“要休那么多天假?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叶尘说话时,陈宇坤只觉似有一股无形压力迎面袭来,语气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拘谨,
“只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