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台上,生锈的铁锁锁住了漆黑的铁门。
她眼睛一亮因为她想到了一个酷极的想法。
阿卡尼斯兴奋的走过去,她轻易的大开了铁锁。
随后她抓着钟绳用力要摇着"告罪钟"发出响亮的铛铛声。"呀哈!真是爽极了。"阿卡尼斯兴奋的叫出声来,她用力的摇着。月光从乌云之间照到了可怜少女残破的躯体之上。任何正常人看到了都会觉得恶心、呕吐以及怜悯,那是对受害者的怜悯。
她的右手手掌只剩下三只白花花的手指骨头,那是被磨去了一半血肉的手指头,血糊糊的指骨被几颗钉子贯穿着。她已经失去了左手手掌,整个手掌是被钢锯锯掉的。桡骨与尺骨被锉刀磨去了一截,在那房间的地毯之上那骨髓与血色的骨粉混合着让后来者胆战不已。
她右边的小腿已经突破了膝盖的束缚,而边的小腿已经被烧焦正在冒着烟。她的助骨已经被取出一根,然后又断了三根助骨。阿卡尼斯在打断的时候很小心,以防断骨会刺破内脏造成内出血。她的脚裸已经被铁锤锤得一片模糊,肩膀被钻出几个血洞,直至肩骨深处,里面的骨髓已经被用细长的铁皮收刮干净。
阿卡尼斯看着被她惊醒的城市,她快步走上断头台把瞪大眼睛的少女(实际上眼皮已经被阿卡尼斯剪掉)放在断头台之下,因为少女的挣扎她的姿势很不好。
阿卡尼斯一边摆正姿势一边安慰道:”唉,少女呀,要知道姿势不对,痛苦也就越大,万一等下不死你将承受更大的痛苦。“
她好不容易拔出了奥瑞莎口中的塞口器,却发现上面插着几颗洁白的牙齿。
"遗言?"阿卡尼斯蹲着问道。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少女用已经嘶哑的嗓子缓缓说道:"别杀我。"
"终于不发泄你的无知与愚昧了,有进步。"阿卡尼斯耸了耸肩评价道,"早说早解脱,何必整天叫哇哇。要知道一到晚上我就变得邪恶无比,要是你态度好的话我就会把你留给那群长着榆木脑袋的圣武士,他们可比我善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