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酒宴还在继续,紫凤西岐身后的侍卫突然低头倒到耳边耳语了几句,莫棋看着紫凤西岐脸上的表情变化,便暗自猜测估计是和方才的黑衣人有关。
果不然,那紫凤西岐听完汇报,连忙起了身,“回东璃圣上,实在抱歉,国主突有加急信件来,在下便不得不告退了。”
夜沧诀正端起一杯酒,听他说完,也没着急将酒杯放下,而是借着酒杯的遮挡轻轻看了一眼身后的莫棋,从莫琪的眼神里了解到应该是出了事,这才放下酒杯说:“如此便真是遗憾,本想与西亲王不醉不归呢。”
“着实遗憾,如有下次,在下定当奉陪。”紫凤西岐说着对着夜沧诀一拜,夜沧诀点点头,起了身,对众人道:“如此,大家便都散了吧。”
等到众人离去,在回寝宫的路上夜沧诀才向莫棋问起详情,莫棋便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那西亲王突然离去,估计是担心事情暴露,不过,末将更在乎的是另一位黑衣人是谁。”
夜沧诀没有答话,靠在轿撵上许久,突然喊人停下,自顾自地下了轿撵,“你随孤往圣母宫走走。”
莫棋赶紧答应,反身挥了挥手,让随行的宫女和护卫们散去了。
站在圣母宫门口,夜沧诀似乎稍稍有些迟疑,犹豫再三,终又转了身,“你带孤去发现黑衣人的地方瞧瞧吧。”
莫棋点点头,连忙举着宫灯往前带路,去了圣母宫的西北角门,“就是这了,当时两个黑衣人一个在墙内,一个在墙外。”
夜沧诀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不想一脚踩上一个硬硬的东西,借着灯光一看,微微还有散光,于是弯腰捡了起来,竟是一面铜镜。
“这个铜镜?”莫棋提着宫灯凑了上来,“这大小样式倒是和祭司平日带在身上的那柄很像,难道另一名黑衣人是祭司?”
莫棋说着又赶紧摇摇头自我否决,“我听过那人说话,是男声,这铜镜应该只是像而已。”
“这不是一般的铜镜。”夜沧诀手握着铜镜看了看说,“孤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