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无损,以至于他落地后,不顾救驾的侍卫的劝诫,一意孤行地要求再回楼顶。而几名作了肉垫的萧家侍卫,则由于伤势太过严重,而被酒楼的伙计抬回萧府了。
白胖少年死里逃生,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儿,便瞅见一张张忍的通红的笑脸。他心中羞窘,却不敢冲着全体人发火,只好强搂住萧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哎唷,我的好哥哥呐,你可不知,方才可险些要了弟弟我的小命喽。呜呜...”
萧闯天生有些洁癖,最受不得便是眼泪鼻涕这等湿黏之物。见张八不依不挠,他暗皱了下眉,身体不留痕迹地让开了胖子的肥脸,出声安慰道:“张八呐,来,深呼吸,压压惊儿。你也别怨哥哥,这慌乱之中,哥哥倒是忘了自己有一身功夫了。嗯...你看这样,今日这顿酒钱哥哥就带头请了,如何?”
不等张八回应,萧闯又扭头对老掌柜道:“掌柜的,给您添乱了。这样,我兄弟受了惊吓,你也莫要藏私,有何好酒好菜,尽数拿出来,今日这顿,我包了。对了,和楼下的一众食客酒客说,他们的,也一并免单,由我萧闯来付。我兄弟大难不死,当要好生庆贺一下。”
正自擦汗的老掌柜突闻萧闯呼声,一个激灵,这便点头应是,下楼安排去了。
萧老大都已如此表态,张八哪敢再得寸进尺。只见他正抽泣着的肥脸不再抖动,反而强挤出了几丝笑意,再混着一脸鼻涕泪,倒显得几分可爱。
刚觉得张八顺眼了些,萧闯本欲夸赞几句。未待其开口,一声怪叫便猛然在他耳边炸响,直叫的他头晕目眩,耳中嗡嗡作响。
“他娘的,闯哥就是大气,兄弟们好酒硬菜尽管上,闯哥不够!胖爷这里有!”
萧闯单手揉着胀痛不已的耳朵,另一只手使劲地将张八推向一边。同时,一脸不爽的他在心里念叨着:“这死胖子!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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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散尽。
醉仙楼顶层,京城六大名少围坐一桌,肴核既尽,杯盘狼藉。桌旁立一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