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说,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后面得知东海双尊也是阴阳教的座上客后,他立时表现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跟着就急匆匆离开了。”
“唔……罢了,这事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去费神好了。”说着,秦越从座椅上站起来,冷声道:“了空,今日我方知原来你将正魔之别看得如此之重,不过这不重要,我不会勉强你认同我的想法,但是有一点我想你应该清楚,我可不是那种为了飞升就随意任人驱使的人,如果你还想我继续管这件事,就不要再像过去那样算计我,也不要再有事瞒着我。”说罢,也不理了空作何反应,径自转身离开了。
回到秦园,秦越来到了季嫣住的小楼,季嫣正陪着父亲在说话,一见到秦越就撇了撇嘴:“爹一直都不肯去内室行功疗伤,说是你今日一定忍不住会过来,看来还真是没说错。”
“嘿嘿!”秦越朝着季嫣干笑两声,然后问季东楼道:“岳父,您的伤势如何了?”
季东楼没有回答秦越,而是直接道:“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就问吧,不用学那些道貌岸然之辈扯客套话。”
这世间不管是谁,就算是本事再厉害的人都好,见到老丈人时难免都会有些战战兢兢,即便是狂傲如秦越者亦不能免俗,何况他此番来是想着打探一下岳丈当年的风流韵事,就更觉得尴尬了,特别是季嫣就在旁边,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对秦越来意心知肚明的季东楼见他这般模样,转而对女儿道:“嫣儿,你先出去,爹有事和秦越说。”
“哦……”女人大多天生好奇心重,季嫣亦然,只不过老爹发了话,她纵有万般不情愿也只得乖乖离开。
“岳父,我就是想知道当年玄女教覆灭的事。”季嫣一离开,秦越感觉压力小了不少,不过他还是问得很婉转。
“你啊!”季东楼笑着摇了摇头:“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从莲华寺返回玄女教后发生的事情么?问得这么虚,我看你是和那帮正道的伪君子呆时间长了,人也变得虚伪了,和我季东楼说话,不要绕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