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除才好,省得那妖女再回来中州搞风搞雨。”
司凝烟抿嘴一笑:“我看你就是不想管这件事,可惜广济圣僧的偈言已经印入了你的元神识海,一旦中州有事,你想置身事外也不行了。”
秦越很无奈地道:“提起这老和尚,我都不知道该感激他还是记恨他。”
对于秦越不喜杂事羁绊的性格,司凝烟当然是清楚的,见他烦恼,便岔开话题道:“那我们就不说这事了,说说另一件事吧。”
“嗯?还有什么事?”
“就是龙登云的事。”司凝烟抬手将鬓角一缕被风吹散的头发理到耳后,接着道:“我昨日去牢室看过他,他现在又黑又瘦,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秦越冷笑道:“那是他活该,怎么?你可怜他?”
司凝烟叹了一口气:“唉!再怎么说他也曾是我的师兄,如今他已成了废人,你也让人折磨他这么久了,不如…放了他吧!”说到这,见秦越脸色有些难看,司凝烟又道:“如果你真的不肯放他,干脆杀了他也罢。”
看到秦越拧着眉不言语,司凝烟不敢再多说,一边的司雪舞更是不敢出声,沉吟半晌之后,秦越的眉毛才舒展开来。
“我不会杀他的,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同样,我也说过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所以我废掉他的修为,并找人每日折磨他,务必要令他生不如死。不过,既然你为他求情,那这件事就此揭过,我会为他安排好后半生的。”说罢,秦越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意。
一个月之后,化州府南匀县最出名的青楼‘春香楼’里多了一名龟奴,此人生得一副好皮囊,不仅容貌俊秀,形体也算挺拔,只可惜是净身为奴,已经不能人道。这家伙平日里最喜欢偷客人的酒喝,偏偏酒量奇差,一喝醉便胡乱吹嘘自己有上天入地的本事,曾经如何如何的了不得,这种话别人自然是不信的,久而久之,他便得了个‘吹水龟’的花名,其原本的名字大家反而记不得了,只知道他是姓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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