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听他这么一说,面上顿时显得很失望,同时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越看在眼里,踌躇了一阵后,说道:“道长,要不这样吧,您明日再来一趟,待我明早问过先生,看看是否可以少用些,若是不碍事的话,便将多出的让给您,您看怎样?”
秦越平日里对待陌生人,极少会这么好心的,现在之所以说出这番话,一个是觉得这老道士看起来仙风道骨的十分顺眼,还有就是感觉这老道士有些神秘,秦越觉得此人极有可能就是黑子所说的那个‘奇人’。
老道士听到秦越这么说,微微一愣,接着脸上便露出了赞许之色,微笑道:“想不到小友年纪不大,却有如此善心,贫道先谢过了。不过贫道对小友的病颇为好奇,自问也粗通岐黄之术,可否让贫道替你诊断一番?”
这些年来,秦越做梦都想着自己的病快好,此时听这老道士说愿意替自己诊病,心里不由一动:“这老道士看起来的确像个老神仙,说不定还真有些本事,不如让他试下。”想到这,秦越便伸出手腕来,道:“如此有劳道长了。”
替秦越把完脉,老道士的眼光中露出一丝兴奋,问道:“小友,你叫何名字?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晚辈名叫秦越,与家父相依为命。”秦越一脸的茫然,这难道和我的病有什么关系不成?
老道士又问道:“每次替你针灸的可是此间医馆的大夫么?”
秦越点点头:“正是这间医馆的主人柳大夫。”
老道士略作沉吟后,微笑道:“你的病贫道有办法可以医治得好,只是现在却不便说明。明早贫道还会再来,你今晚可将此事告知令尊,还有那位帮你针灸的柳大夫,请他们二位明日一早在此等侯,切记!”说罢,留下目瞪口呆的秦越,转身飘然离去。
“我的病有治了?!”
秦越的内心既惊、且喜、又疑。整整两年了,每次想起金针刺**时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折磨,秦越都会不寒而栗。而与这三个月一次的**疼痛相比,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