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再说了,你可以让土驴把回阳草送到任何地方啊!多给钱就是了。”休谟师傅再次试图劝老金不要去徕山小镇。
嬉皮笑脸的老金听完这句话,脸色也严肃了起来,他停下车之后对休谟师傅说:“你不明白我的想法!他娘的,这段时间被卢汉和付扬坑的太苦了,我来徕山、去小镇上就是想向他们示威,告诉这几个王八羔子,老子不怕。”
“即便是这样,你也得有充分的把握啊!不然的话,那就是逞强好胜。再说了,为了逞能而冒这么大的风险,值得吗?”休谟师傅马上反问他。
“有!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老金咬牙切齿的说着,发动了越野车,瞬间像狂奔的野马一样朝着小镇的方向飞笨而去。
休谟师傅怎么也不明白老金是怎么想的,这样更不懂他冒着极大的风险折腾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甭管明白不明白、想通想不通,方向盘就在老金手里,屡次劝说无效,只能任由他去了。
其实这就是秉性迥异的差异!一天不折腾就全身痒痒的老金和处事稳重的休谟师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想到一块去的。
从高速路口到小镇还有一百多里路,可是这百余里路不是在高速路上,而是沿着蜿蜒起伏的盘山路爬行,速度自然极慢,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
洛江城西郊的江家豪宅里,马梅站在从江文那里回来之后,就一直坐立不安,一会儿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神情忧郁的吸烟,一会儿又站起来走到窗前眺望远处。
可是,城内细雨迷蒙的雾气恰如她的心情一样。
离开江文家以后的这几个小时里,她脑子里始终盘旋着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江建没有生育能力的现实和江文给自己出的主意。
既然要做江家真正的女主人,想让江家诺大的家业和财产悉归自己名下,没有孩子怎么行呢!眼下自己该何去何从,似乎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可是,几个小时以来,她细细推敲一番,觉得还有好多事很棘手。
“江文,在家里没事就来一趟,我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