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墩墩的,六十多岁的样子,以前也陪着我常来小镇,去涌金观的那个!”
“认识啊!怎么能不认识他呢,老金是我的老主顾,每次来都去我的客栈里住,还常买我的回阳草呢!嘿嘿,你这个兄弟那真是人老心不老,据他说啊,用了我的回阳草一夜可以放三四次炮呢!嘿,哈哈哈!”土驴口无遮拦的说着,端起酒杯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不大的餐厅里哄堂大笑,大家一起端起酒杯喝着,顺着土驴的话茬往下说。
“老金和您是多年的老兄弟了,怎么失去联系了呢?找到没有?”第一杯酒下肚之后土驴脸上泛着红光,大声嚷嚷着问。
“在洛江城找了好几天,没找到,所以才来这里看看他来过没有!不知道你最近见过他吗?”卢汉插了句话。
“嗯,我也好久没见他了!”土驴一边大口吃肉一边哼哼唧唧的回答说。
他这句不经意的回答让卢汉心里凉了半截,可是不死心!接着问“老金常来买你的回阳草,你一定能联系上他吧?”
屋里吵吵嚷嚷的劝酒嬉闹声盖过了卢汉的声音,土驴似乎没听见,坐在那里和赵老板大声咧咧着胡闹。
付扬赶紧向卢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酒桌上有了赵老板和土驴这俩好酒的家伙,又有西沉和库锦这两个超级饭桶,这一餐吃的喝的酣畅淋漓。一个多小时之后,赵老板、土驴和两个保镖都变得醉醺醺的了。
酒足饭饱之后土驴拉着付扬的手称兄道弟,说不尽的客气话,仿佛就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
“哥,你今天晚上喝的痛快吗?”土驴站在那里摇来晃去,拉着付扬的手问他。
“不痛快、不痛快,我喜欢坐在山路边上一边乘凉一边拿着大碗喝酒,再有三两个兄弟在一起胡侃神聊,那才叫痛快呢!”付扬佯装醉意,一边挥着手一边嚷嚷。
“嘿,你怎么和兄弟我的脾气一样啊!我就最喜欢这样喝酒了。走、走啊,去我的客栈门前再喝两碗,那儿是山口,风大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