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吃,可劲儿造。那个气势听得一旁的燕子和老支书老伴都咽了一口口水。
胡八一听胖子这么说,内心好了一点,用袖子抹了抹淌下来的鼻涕,也来了精神,和胖子商量怎么收拾驴下水。
……
而这个时候却被老支书告知,村里有他去大队去办事时,顺便取回来寄给知青的邮包。
一听村里来了邮包,胡八一和胖子瞬间都来了精神,兴奋的就向老支书家里跑去,其实别说他们俩,其余知青也是如此。
这帮知青来村里插队也好几个月了,因为在山里交通不便,几乎快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头一次听到有邮包信件,不禁都是不喜出望外。
而胡八一和胖子最记挂的,当然是家里的情形,可在哪堆邮包里翻了半天,眼看着邮包一一都被取走,也没有他们二人的,对视一眼不仅都有些失落起来。
哪怕知道家里出了事,没有机会寄来东西,但见其余知青兴奋的神情,他们俩心在大,内心仍就很不是滋味。
而就在他们俩转身要走之时,老支书却叫住了他们,然后在兜里掏出了一封信举在手里,说这封信是寄给他俩的。
胡八一和胖子听老支书这么说不由微微一怔,但还是赶紧冲过去把信抢了过来。
即使心里十分纳闷,怎么会两个人一封信?但胡八一还是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看拉着胖子和凑过来的燕子,就向尉迟真金家跑去。
……
等到了尉迟真金家,这才迫不及待地看了看信封,见信封邮寄的也比较转折,更是纳闷起来。
但还是将信件拆开,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读了起来,在他读的时候尉迟真金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而给胡八一和胖子这俩货寄信的人,却是一个叫丁思甜的姑娘。
这姑娘是胡八一和胖子全国活动时候,在火车上结识的战友。三人年纪相仿,并且一见如故,曾结伴去了大半个疆土;在人皇的故乡,三人抓了一把当地的泥土,愣是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放手;又结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