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会对我痴心,怕是说笑吧?你徐爷一向风liu得很,前晚不是还在黛青院中眠花宿柳,一掷千金吗?我沈落雁自问没有如此大的魅力能令得无数女儿家垂青的徐世绩徐大爷痴心相待,在你心中顶多算个较难弄上手的女子罢了。以徐爷的风liu手段,什么女人弄不上手,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相干?”
徐世绩恼怒道:“我是男人吗!逢场作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你向来都知道这件事情,从都未多说什么,为何偏挑在这个时候才向我算帐?好,你不满我风liu,那云啸又如何?那小子可是天下有数的风月老手,比“多情公子”侯希白更加臭名昭著,上过的青楼比你上过的酒馆还多,玩过的女人比我见过的姑娘还多,你怎又不去找他理论?”
徐世绩此言一出,沈落雁心中是何想法不得而知,躲在墙上的云啸却听得额头青筋暴起,以他的修养亦不由怒气上冲,生出立即扑下去将徐世绩揍成猪头的冲动。什么叫玩过女人比他见过的还多?徐世绩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女人吗?他云啸虽不是柳下惠这般坐怀不乱,纯洁得疑似有某种男性功能障碍的正人君子,但亦不是如侯希白这等处处播种的纯血种马,又能怎完成如徐世绩所言起码要达到千人斩以上境界的高难度之丰功伟业?云啸向来同侯希白齐名于世,在江湖中人并称为“武林二公子”,他本人嘴上对此虽不置可否,但实则心里颇有些不满,盖因侯希白夜夜做新郎的放荡生活委实太过糜烂,而云啸早年虽频繁进出青楼,但主要是为了传播歌曲,一向洁身自好,绝少发生留宿于头牌清官人房中的风liu艳事,近一两年来更是逢青楼而不入,哪有如徐世绩说得如此不堪?见过因妒生恨诋毁情敌的,却没见过如徐世绩这么损的。
沈落雁默然片刻,沉声道:“云公子乃是百年难遇的才子,胸中才学直可撼天动地,又岂是区区侯希白能比得上的?我从他的诗词中便可看出他绝非是一般的好色之徒,到青楼去想必亦只是为找寻创作的灵感罢了。”云啸直听得满脸感动地连连点头,心中高呼理解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