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一定!”
秦寿笑罢,却是恰好看到柳观霞抬头,心头也是不觉一跳。
和柳观霞三次见面,直到这一刻,他才算是看到了柳观霞的真容。
一眼看罢,秦寿竟是情不自禁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第二眼。
朦胧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看清楚柳观霞长得是什么模样,可却有一道深深的影子,永远的镂刻在了他的心上。
那是一副女人看到,都会爱上的面容。无关长相,仅仅只是那股从里到外弥漫出来的恬淡气质,雍雍容而淡雅,恬适适而忧伤。
尽管并不知道柳观霞经历过些什么,秦寿却多少能猜出一些,她的这身气质,必然和她的家庭出身,以及家道中落,抚育幼妹有必然的关系。
深深吸了口气,秦寿知道,这道影子,自己是别想从心中驱散了,索性也就不去管他,自顾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观霞姑娘,我对你所掌握的医术,还不太了解,你可否跟我说说,你都擅长些什么,又偏于哪个方面?”
柳观霞虽然被听雪、沈凤兰轮番洗脑,心中对秦寿的本事,却是多少有些疑虑,此刻听了他这番话,眼中却是一亮。
“是!先生且听我道来……”
柳家不是医术传家,柳观霞的一身本领,自然也不是学自父亲,而是幼年时,随母亲到若云庵上香,偶遇一个法号名为智琳的游方女尼,被其看中,才传了一身医术。
那时的若云庵,与今日的若云庵,自有一番不同,只是年代久远,有些东西,柳观霞已经记不太清楚。
况且,当时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位女尼传授的本领上,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太多细枝末节。
直到女尼传授完毕,远游他处,柳观霞才醒悟过来,知道自己的师父,是打定了主意,再也不会回来。
此后,柳观霞也曾多次到若云庵上香,为的就是期盼有一天,能够再见师父一面,不想,倒是因此,认识了楚静怡。
家道中落以后,柳观霞去若云庵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