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姐姐以后怎么见人啊。
每想到这些,特别是想起那小子曾占过自己便宜的绿桃和红柳,恨得直牙痒。
“姐姐,我看咱们去京城,让那小子负责好了”红柳又不甘心地劝郑依依道。
“啊,你们俩过来听听,他又踢我了”郑依依轻抚着鼓鼓的肚皮,俏脸带着淡淡的幸福微笑道。
“啊”绿桃和红柳连忙前,一左一右的趴在依依的肚皮,两人小脸闪着兴奋的光,“嘿嘿,是,依依姐,踢得疼吗?”
“不疼……哎哟,这小王八蛋,还真有力气呢”郑依依刚幸福地说不疼,肚子里的小家伙马还以颜色。
“哈哈,这家伙肯定是一个调皮捣鬼”绿桃和红柳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依依姐,那小子不是说在京城开了家饭店吗,好象叫什么‘花满楼’,咱们不如去那找他吧,以后这……”红柳突然想到了花满楼,本想说这小孩子生下来,没有爹也是一大问题呢。
郑依依当然听出了红柳的意思,其实自己表面平静,内心又何尝不委屈万分啊。想想自己的清白之身被那小子糊里糊涂的给占了去,胸闷。而且想到那小子可能都不知道是跟自己那个的,小脸羞红的同时也透着委屈。是啊,当时自己发什么神经把那小子弄床和师姐睡一起呢,唉,那小子肯定以为是跟师姐那个的。
而此时,在更远的广东沿海一带,在一不知名的偏僻山村,一名年轻貌美的黑衣女子,刚刚产下一子。
这名刚做了妈妈的黑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郑依依口的大姐。
因为方腊起义失败后,摩尼教自然也跟着受到了残酷的打压,在江渐一带已失去了生存的基础。残余的摩尼教众被迫向更荒远偏僻的东南沿海一带转移,但在高压之下,也只能是暗发展。
大姐抱着新出生的婴儿,脸看不到多少初为人母的幸福神色,一双眼神却是闪现着复杂的光,望向了遥远的北方,往事历历在目,最后,她的神思突然飞向了京城。低头看了看怀黑乎乎壮实无的小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