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实权都没有,充其量一介弄臣罢了,你要我给你承诺和出路……请问,就算是我随口给你吹嘘一番,你能相信吗?再说,你想要的出路是什么?钱?土地?官位?”
“大贵,我要的只是活命!我要求天京城不拿我们这些姐妹秋后算账!”梁蝶花一把揪住大贵,两支纤细但是有力的手捧住了大贵的面孔,一双淡褐色的眸子盯住大贵的眼睛,道:“大贵,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能量有多么大!这样吧,我只要你一个承诺,请你日后向昆哥帮我们求情!这么点要求你总该能够答应了吧!”
“这样啊……仅仅是求情而已的话……”朱大贵嘿嘿的笑了。他顺势深深的嗅了一下梁蝶花的气息,道:“这个要求不过分啊,到时候我一定帮你们求情就是咯!”
“在天京城,你就是专门负责骗人的,所以,你的口头承诺不能算数。”梁蝶花道:“你得立下个字据才成!”
朱大贵耸了耸肩膀——这是他学自昆哥的招牌动作,其含义当然是代表着无奈的同意。而后大贵铺开纸张,提笔书写道:“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本人朱大贵立誓……”
写了没几个字,梁蝶花却是伸出皓腕,用两根葱葱玉指捏住了大贵的笔头。她摇了摇头,道:“文定之书,可不是这样写的哦!”
“文定之书?”朱大贵听得一头雾水,喃喃道:“何为文定之书?怎的听起来这样耳熟呢?”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样和在一起,不就是周礼中的文定么?”梁蝶花哧哧一笑,道:“怎么,对于这些礼法,你一个汉人中的大祭酒怎的还不如我一个党项人知晓的多?”
“嘶!”朱大贵倒吸一口冷气,咚咚咚退了三大步。这哪是什么字据啊,分明不就是逼婚么!
话说最虚假的笑容,莫过于媚笑了,无论是微笑苦笑还是大笑嗤笑,都有可能是发自内心的,唯有这媚笑一途,纯粹就是笑出来糊弄人的。此刻,梁蝶花的面孔上就带着这么一丝妩媚,道:“只有你娶我为妻,才会真正的为我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