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您说您,这是作何!末将大老远的代表种公来恭贺您大胜女真鞑子,您怎的在城门口摆起阵势来了!”
太史昆眼睛一眯,同样也是拱起手来,叫道:“拉倒吧老王!天京城这伙武夫除了卢兄就你辈分高!平日里见了面都是您吹胡子瞪眼的训斥我们,怎的今儿您老又拱手又作揖的改了性子了?表演给谁看呢?”
王进听了这话,顿时一愣。周围群豪中也响起一片交头接耳,亦是感叹今日王进表现有些反常。太史昆笑吟吟越过王进,对着那两位随从说道:“两位,谁是正主儿?”
右边一人抬头,原来是从前花蟒营里都头夏燎;左边一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朝气蓬勃的面孔,他尴尬拱手笑道:“太史城主,种某有礼了。”
太史昆微笑着拱手还礼,道:“种?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王进干笑两声,道:“他呀,乃是种公的幼弟种师闵,本想过会儿给你引见的,不曾想你自己倒是勘破了。”
太史昆脸上仍然是热情洋溢的笑,道:“哟呵,种家小少爷!将门世家的公子哥啊!让你打扮成个随从的模样混进我们天京城,受了不少委屈吧!”
这番话的语气表情都是恭维人的样子,字里行间也尽是些好听的话,可此情此景这么说出来,着实刺耳。那种师闵听了这番话自是觉得尴尬,却又无从发作,只好干笑着说道:“既然从军,就应以军阶为序,家世背景代表不了什么。王进大人乃圣上亲封的从义郎,在下却只是个小小的进勇副尉,所以,在下给王进大人做随从是应该的,并无伪装的意思。”
太史昆装模作样点了点头,道:“哦,既然如此,来人啊,让这两个随从门房里休息去,不得让他二位外出刺探我军机!王使者,你独自跟我走吧!”
王进、种师闵听了太史昆这番话,却又都是暗暗叫苦。原来种师道果真是暗授了一些机密让幼弟告知太史昆,却不曾让王进知晓。太史昆单单让王进说,他又能说出些什么呢?
太史昆对兄弟热情是出了名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