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人收养的,我没有户口,没有身份,所以我离开了那个世界,没有激起一丁点涟漪。这么想想,也挺惨的。————摘自《昆哥日记》】
数年前的那个雨夜,一个落魄的少年同样是站在了这样一个三流酒吧门前。烟草烈酒的味道是如此的浓烈,呛得少年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干嘛来了?”描画着深紫色眼影的老板娘,淡淡的对少年问道。
“我……歌唱得还不错,乐器勉强也会两手,我还会表演杂技……”
“会砍人吗?我这里只缺少看场子的。”
“呃……会!我砍得还不错呢!不过我是个黑户,所以我没有身份证……”
“这里不需要那玩意。先去卫生间找个水龙头冲冲你这一身泥,然后,跟着黑头学习卖药丸。”
“贤弟,进去喝两杯?不过话说回来,易州的勾栏比起大名府还不是一点半点的差!”
“哦!是啊!”太史昆从回忆中惊醒。他舒了口气,道:“易州这种小地方如何能与北京大名府相比呢?卢兄权当是进去歇个脚吧。”
两坛烧酒,四碟干果。这个号称是易州最出名的勾栏,能拿出手地不过就这么几样。太史昆与卢俊义饮了几盏烈酒,却发现西门庆却是酒也不喝,果也不吃,整个人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太史昆丢给西门庆几张交钞,道:“小庆子,领着几个涅槃营的兄弟去赌两把吧,输了全算在我头上。”
西门庆摇头道:“免了,小生对赌没兴趣。”
太史昆又道:“那就坐下来对饮几杯可好?”
西门庆依旧是摇摇头,道:“哎,这烧酒我喝不惯!”
太史昆嘿嘿一乐,道:“这就奇了!赌也不赌,喝也不喝,那咱们干嘛来了?咱们可是在你的强烈要求下才来的勾栏呀?”
西门庆嬉笑道:“不瞒昆哥说,小生逛勾栏为的只是一样——女人!”
“嘿!”太史昆笑道:“你啊,也不早说!得,结账,哥请你去青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