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营的兄弟重伤两个,据李家妹子说,命虽然保住了,终身残疾却是落下了。另外还有七个轻伤的,调养月余就可康复。
至于涅槃营,一个伤的也没有,却有八个死的。”
“八个死的?”太史昆一愣,问道:“方才我只看到涅槃营的只是远远地用矛捅,怎的没受伤的反而死了几个?”
“这伙契丹兵刀上功夫非常了得,出手便是要命!”卢俊义轻叹一声,复而说道:“贤弟,实际上这一仗我们胜的十分侥幸!”
“哦?八比三百的死亡率,这是完胜啊!卢兄为什么说是侥幸呢?”
卢俊义缓缓道:“如果我没看错,这伙契丹兵应当是马军,而且是马军中的精英!皮盾、手弩,这些东西都应当是马军装备的。而且我观察过,这些人皆是双腿微弓,两手上都有老茧,这分明是长期骑马,且惯用双手长柄武器留下的印记!
他们的刀术、阵法用的都非常娴熟,比我们的士兵要强上许多!若不是他们胯下无马,身上无甲,手中只有一柄朴刀,且打得是一场毫无情报、毫无准备、甚至连个指挥官都没有的烂仗,恐怕全军尽墨的将会是我们。”
“呼!”太史昆听了这番话,也禁不住长吐了一口气。当下太史昆摇头说道:“这样一支马军,如果放在空旷的平原地区将会是一股多么强横的战斗力!辽国这些官儿们都是傻了吗?让一伙帮人推车混钱的弱兵守边关,却让这样的精锐驻扎在山沟里!”
卢俊义亦是笑道:“士兵在那些官员的眼中只不过是些数字,他们哪管得了哪些是精兵,哪些是残弱?他们只不过是坐在京城中,在边关地图上填写几个字儿罢了!
辽国如此,咱们大宋又何尝不是如此?向愚兄我这样的武人,不照样得坐在家中静等着朝廷的召唤?”
谈到此处,两人笑了一阵。卢俊义感叹道:“贤弟啊!这样一个昏庸当道的年代,正好方便你这等少年英雄崛起!只要你好好努力,营造出一片基业,自有无数好汉前来投奔!要知道,在咱们大宋,像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