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都很大,无色无味的还真是难找。”
太史昆沉吟道:“无妨!小庆子你挑些药效猛的方子,给我熬制点浓缩的拿来!至于味道……干脆调点红糖汁,伪造的有些像淤血味儿就成!”
西门庆得了吩咐,立刻着手去办。
太史昆又向一干手下问道:“作料是有了,但是谁能提供个法子,让刘知州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些作料喝下去?”
邱小乙起身道:“昆哥别扰!贫道当年学习采阴补阳之术时,曾习得偷香窃玉的本事,其中便有夜半灌药之法!给刘知州喂药这件事,您放心交给我来办!”
太史昆见两件为难的事都有了着落,心下大定。他寻了一身白袍,持了一根玉箫,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太史昆一路走来,在州衙不远处的一条胡同里停下了脚步。这条胡同乃是刘知州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太史昆此行的目的,正是拦下刘知州耍些手段。
果然在日头偏西时,一台小轿担着刘知州,并着两个小跟班走进了这条胡同。
太史昆捏了几块石子,使出丢飞刀的本事,嗖嗖两下将抬轿的轿夫打了个趔趄,刘知州吃晃不住,噗通一声从轿子里滚了出来。
不等刘知州起身站定,太史昆一个虎跃,窜到刘知州身前,将一路现代的“陈氏太极拳”化成了萧法,围着刘知州耍了个全套。刘知州一介书生,哪见过如此行云流水的架势?他只觉的漫天萧影飞舞,直把他骸了个心惊肉跳。
太史昆几招花架子用过,趁着刘知州愣神的当口,飞快的用玉箫在刘知州的胸口处戳了几戳,刘知州胸口吃痛,这才是终于回过神来。
堂堂一州之长,刘获何时曾吃过这种吓?刘知州大怒,就待吩咐两个小跟班将太史昆拿下。却没想到太史昆持箫而立,满脸冷笑的说道:“刘知州,如今你已中了洒家的赤阳断魂萧,你老人家,就准备后事吧!”
一番话把刘知州又骇了个魂飞魄散,待他捂着胸口准备再与太史昆理论时,却发现太史昆这家伙已经白衣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