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太史昆一愣,道:“你武功好就这么了不起么?怎的见了谁都想杀?”
老头脸色一整,道:“在清河县,你歪曲律法,胁迫官员,放走了杀人凶徒;在大名府,你屠人满门,私闯行宫,还杀了朝廷命官;在真定府,你招摇撞骗,惑乱军机,肆意凌辱大宋官员;到了辽境,你又祸害了多少人命!你自己说说,你该不该杀?”
“这就是你要杀我的理由?”太史昆冷哼三声,把眼一闭,大声呼喝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艾虎与大宋昏官、契丹虏寇也是一条路上的!既是如此,你就动手杀吧!诸位兄弟谁也甭拦着,今日你们若是能生还回大宋,千万莫要忘记告诉我的后人,太史某人是在筋疲力尽、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艾虎前辈凝起毕生功力一掌拍死的!”
“得了吧你!少玩这套!”艾虎摇头道:“与你厮混了几天,你是个什么人我也知道了。你这颗心,还是个汉人的心,老头我哪还能动手杀你呢?”
太史昆兀自笑了两声,又是说道:“看不出来啊,老头你的耳目还真灵。我在真定府干的那些事你知道也就罢了,怎么我在清河县的那些个事情你也都知道呢?”
艾虎道:“徒子徒孙多了,天下又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呢?”
“你还有徒子徒孙?”太史昆纳闷道:“怎么一个也没见着呢?冰天雪地的,他们就忍心让你个孤老头子独自出来受苦?”
艾虎苦笑一声,道:“没有法子啊,徒子徒孙都不成器啊!他们都敌不过段铁猡这厮,我叫他们来又有什么用呢?”
太史昆闻言,哈哈大笑道:“老头啊老头,你教徒弟的本领不怎么样啊!按道理,当师傅的杀段铁猡如宰鸡般的,徒弟上阵虽不能如此轻松,但胜过他还是没问题的。你说你教的这些徒弟,怎么都这般没用呢?”
艾虎哭丧着脸,道:“你是不知道,教徒弟什么的最讨厌了!管得严,他们说你没人性;管的松,他们赖你不好好教。老头我不愿惹骚腥,于是就一人发了一本秘籍,由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