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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衡大惊,立刻抽出双刀,小心地戒备着。
这时,浴室的门“吱”的一声突然打开了,山木樱子头上缠着个白布条,衣服袖子、裤腿都挽得高高的,露出雪白的手臂和大腿,正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
“站住别动!”冯宇衡大叫道,用力挥了一下手中的妖刀,以左脚为轴,身子迅速转了一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凭他血族的感应能力,也未发现四周藏有埋伏。
大敌当前,他丝毫不敢放松,左手持冰刀如封似闭,固若金汤,右手握火刀狮子搏兔,蓄势待发,左脚弓步魁星踢斗,右脚箭步老树盘根,一眼观察鬼眼樱子,防其暴起,一眼巡视左右两路,防敌偷袭,两耳更是兼听八方,前后左右,上下里外,无不严阵以待。
山木樱子只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将盆子放在地上,捞出里面的抹布,双膝跪地,用力地擦起地板来。
“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冯宇衡仍是手握双刀,摆出随时应变的姿势,奇怪地问道。
“擦地板啊,这里面这么脏,亏你也住得下去!”山木樱子头也不抬,只低头忙自己手中的活。
冯宇衡提着双刀跟在她身后,一头的雾水,叫道:“鬼眼樱子,你别演戏了,又有什么阴谋!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吧!”
“我能有什么阴谋,都是你们这些男人一天到晚争来争去的,我是见不得住的地方太脏,呆在这里浑身都难受!”山木樱子微微抬起头道,用袖子擦了一下额角的汗珠,接着说道:“你这人可真是太恶心了,屋子脏得象狗窝那也罢了,还到处都是下流黄色的东西,真是太可耻了!”
“你,你,你!”冯宇衡这时觉得自己比窦蛾还冤。说道:“这,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行了。你就不用狡辩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山木樱子根本不理会他,只用力地擦着地板。
“你***,我狡辩什么!我问你,你何时解开定身术的,怎么不趁这机会溜走!”冯宇衡气急败坏地问道。
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