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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时候,我有一次跟着老狗恳求上帝赐一辆新自行车,可是连求了一个月都没个反应,后来我幡然醒悟,咱上帝爷不是这套路,于是乎我便和老狗在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了一辆,然后求上帝爷宽恕,一个月之后,自行车果然就成我们的了。
所以,我这次不小心把这个写字楼弄坏了一点点,等过两天我就回去求上帝宽恕我,估计这事儿半个来月就算是过去了。
当我意淫着走出这个地方的时候,再回头看,发现果然比来的时候少了不少东西,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谁叫他们那么喜欢把房子造得跟立交桥一样,我是无心的,嗯,无心为恶,虽恶不罚,更何况我还拯救了一大批失足青少年,多少能算个功过相抵了吧。
街上的人渐多,但是警察没见到,只有零星的巡警在驻足观望,估计是因为通信被切断的原因,虽然不知道那个小白脸是不是连卫星也能切,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就算我的电话不是动感地带而是全球通,现在也绝对没信号儿了。
我们在狙击妹的引导下,顺利的从被围观人群过度成围观群众,狙击妹还悄悄从别人兜里掏了个手机。
“你这事儿也干啊?”在去下一个目标的路上,我指着狙击妹手里偷来的手机,好奇的问她。
她把玩了一下,顺手把手机扔进了排水沟,拍拍手:“练反应速度呢,刚才那人就是个偷儿。”
我一愣,合辙这上演天下无贼呢,我摸了摸鼻子冲糖醋鱼道:“你能么?”
糖醋鱼点点头:“我能把他拖到巷子里,揍一顿,抢完了,他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一个激灵:“最讨厌你们这些打劫的……”
很快,我们来到了第二目标点,这是一个保龄球馆。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这儿的联络地点不是那么浮夸就是那么具有奥林匹克精神?在运动场里交接工作,乃当真别具一番情趣啊。
这次我没装逼卖骚,毕竟这里在停电之后早就大门紧锁,人去楼空。
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