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的脑袋,总算想起件事来,用力捶了雅利金两下,才把这酒虫从马克杯里拉出来。
“喂,你还没说呐,你是怎么回来的。”
“咳咳,你问这事啊,太简单了,我还在机场打杂的时候刚好接待了要去上任的伊蒂丝小姐,她和我聊了几句,直接说‘好了,别做算术题了,跟我来吧’于是我就跑回前线了,结果一检查,嘿,不但军衔升了一级,档案上那些黑记录也全没了,简直像做梦一样,来,干一杯。”
我耐着xìng子和开心地不行的雅利金碰了个杯,然后继续问:
“靠,那么说这个上尉军衔也是这么来的,这小妮子怎么有那么大能量,她在家族里到底是什么角sè?”
“哦,你也知道她的出身了,呼,也没办法,大小姐也从来不会掩藏。”雅利金把酒杯转了一圈,我注意到他对同级的伊蒂丝的称呼一直是带“小姐”的敬语。
“当然是直系,也是那个厄运不断的家族唯一的血脉传承者,据说她老爹已经只剩半口气了,如果不突然冒出个把堂兄弟私生子拍情感大片的话,下一任族长的位置就是她的了,貌似意外傍上了个有钱的主呐。”
雅利金笑着举起杯,我勉强笑了一下,和他一碰之后咕咚咕咚牛饮了个干净,然后又倒了一杯喝了个底朝天。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反正是继承了一直以来的垃圾酒品,大家一个不差全都被放到了,被食堂外早有准备的毛熊们拖出食堂,弄进温暖的营房里睡觉了,你没看错,就是睡觉,我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发誓,要是再和这帮孙子一起训练我就王八蛋。
睡了似乎有相当长的时间,我突然被人推醒了,我睁开眼,此时外面已经是一片泼墨般的黝黑,而雅利金的大脸横在我头顶上,一双熊眼里shè出我从没有见过的尖锐冷光。
“准备作战了,快起来。”
我最后一点醉意迅速消散。
此时其他人也都被叫醒了,一群人糊里糊涂的和毛熊机甲兵们一起走到机库,此时我们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