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掉一根之类的。
“拜托,你们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也感兴趣了。”
我坐在他身边,cāo起尺寸大得能砸死人的油炸养殖大鸡腿开始啃起来。
“因为这次和以前那些鬼扯淡的东西没关系,”款爷很兴奋似的再我面前拍了桌子,“是关于‘灰sè微笑’的事啊!”
“灰sè微笑?怎么听起来像是神经病患者给自己起的网名?”
我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结果餐桌上的兔子们喝粥地喷粥,嚼肉的喷肉,实在什么都没吃地就喷口水,一片乱七八糟,惹得周围吃饭的毛熊莫名其妙地看看我们,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食物,像是再研究发生了什么。
“靠,陈老爹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太搞了。”
胖图郁闷地说。
“是啊,我本来还觉得这绰号挺酷来着,你这一扯形象全完了。”
款爷也郁闷地抱怨道。
“好了好了,别扯了,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其实很简单,就是在北方战场上突然出现的王牌机甲兵,就在前两个月斯堪维尔邦联连战败被迫投降的时候出现。陈老爹你也知道,以航空机甲的xìng能,就算同为航空机甲迎击,四成概率也是连毛都蹭不掉一根,但是这家伙每一次升空都有数台斩获,一段时间打得一个分区的机甲兵部队都没有胆子升空作战。”
我有点郁闷地啃了口鸡腿,心想这是哪来的家伙竟然那么猛,我都快超不过他了。
“哦,不错啊。”
“哪里,这时候还只是出点小风头而已,后面就有点离谱了,”款爷喝口饮料润润嗓子继续说,“这家伙竟然单机杀进刚被条约军占据的赫尔辛基,一路使用视距内格斗,只用火箭弹就炸碎了十几台航空机甲,报销了第四集团军差不多六分之一的航空兵力,还炸掉了第四集团军指挥部,差点把隆徳涅夫上将也炸死在指挥部里,导致整个第四集团指挥中断七八个小时,而且还是全身而退,搞得条约军很没面子,严禁损失报告发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