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脑袋晕得更加厉害,刚想说话时,一个人突然挤了进来,我认出那是主官之一的哈伯特。我从米克尔口中得知,他是长年在外面跑任务和联络的主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半没在基地,所以自从呆在基地以来我一直没再见到这位老大。
“团长要见你,”哈伯特喘着粗气,大胡子上挂满了冰渣,显然是刚回来不久,“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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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老狼是个不喜欢让人等的人。
据说老狼会提早一个小时在该在的地方等着。
据说老狼会打断一切胆敢迟到哪怕一秒钟的二货的腿。
于是我马上掀了餐桌,运起好久没练的半桶水轻功,在游击队员们痴呆的表情中踩着一张张桌板噼噼啪啪一通狂跳冲出了食堂,直冲老狼的办公室兼宿舍,好在已经进去过一次,突破光学迷彩的伪装并没有花多少时间。
敲门,允许进入,推门,关门。
然后我就看见老狼果然像电影里的头号boss一样凶神恶煞,或者说看上去凶神恶煞地坐在椅上上等我,唯一不同的是这货整个人都暴露在正义的灯光下,而不是忽明忽暗的若隐若现的吓人。
不能不说这是个镜头处理上的败笔。
当然,这不影响我奇妙地幻想着这家伙慢悠悠地点上一支烟突然掏出把枪来,yīn森森的指着我说:你小子竟然敢骗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可是这一次老狼竟然真的在口袋里摸了起来,我当时就吓尿了。
“额,昨天基地的巨大损失我负有很大责任。”
“哦,是吗?”
老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继续摸。
我更加心虚。
“那个….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接受一些处罚。”
“哦,是吗?”
老狼依然漫不经心地,继续没玩没了地摸啊摸的。
于是我瞬间火大了,一半是火这家伙的爱理不理,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