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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场惨败后,进入人多的公共场合往往是失败者最难熬的时候,因为周围人的每一句话,每一次交谈,每一个眼神都会被认为是对自己点评。
而且基本上都是最不愿意听到的负面点评。
我也不例外。
在进那个依山而建,用大型农用仓库改装成的食堂前,我用力做了两个深呼吸,把冷飕飕的空气充满肺叶,把不怎么厚的胸板垫得稍稍挺了起来,那感觉简直像是准确去拼刺刀炸碉堡掀铁轨抡起刀片砍马腿。
nǎinǎi的,爱笑就笑,爱骂就骂,今个儿算我栽了!
我鼓起气势推开类似集中营毒气室的大铁皮门,准备迎接各种尖锐冷漠恨的视线,各种愤怒嘲讽讥诮刺的叫骂,甚至是一排黑洞洞的枪口顶脑门的贵宾级待遇。
下一刻,一阵喧嚣夹着浑浊的暖气像海啸一样扑面而来,扑得我一脸热血,好不容易顶起来的一腔悍气瞬间像冰块一样融了个干净,化作袅袅白眼透出毛孔,在空气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盘桓而上,最终很文艺地彻底跑没了影。
当时人就虚了,从心理最底层了解到了什么叫——阳痿。
“贝尔林社最新电讯,我军前线第七航空机甲师第四小队在维堡附近执行例行任务时,遭遇同盟军强盗的可耻偷袭,造成两台机甲轻度受损,但是指挥官巴利科夫上尉表现沉着英勇,沉着指挥,挫败了空中匪徒的yīn谋,保证了任务顺利实行,对此国防部发言人………”
啥?
这是啥?
这到底是啥?
这到底是哪个的啥?
看着以影像状态幽灵似的竖在那里,脸上涂着油漆一样厚实的化妆品,身材已经有些臃肿,处于从啤酒开始像啤酒桶进化阶段的女主持人用像是死了亲爹一样僵硬的表情宣读消息,我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跟不上反应了。
她说的这情况…….怎么感觉有点轻微的熟悉啊?
“嗨,项哥来了!”
米克尔眼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