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彧苦笑,终究是他懦弱了,他刚才的确是有那么一瞬间选择屈服。
看见如今齐彧这模样,苏悦心痛如绞。
此时的齐彧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开朗阳光,现在的他死气沉沉,眼圈红肿发紫,脸颊微瘪,再无半点精气神。
曼陀罗花的毒,已经侵蚀的很深了。
苏悦咬着牙,修长的眼睫毛轻轻晃动,手中的瓷瓶再次放回桌子上,随后转身离开。
齐彧看着苏悦的背影,张开嘴欲言又止,直到苏悦的背影完全消失在楼道口,齐彧才将目光,落在瓷瓶上。
一咬牙,齐彧起身,准备去追苏悦。
可才走没两步,身体一阵阵剧痛如同潮水一般袭来,齐彧直接倒地,如同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痛!
浑身无处不同,从皮肤到骨头,从头顶到角地,就如同有一万只蚂蚁在撕咬自己的骨头,厉鬼用它尖锐的指甲在抓挠自己的心一般。
齐彧的额头渐渐地冒出豆子大的汗珠,青筋暴起,似乎在线一瞬就会崩裂开。
“呃啊啊…呼呼呼…呃啊……”
齐彧忍不住发出惨叫声,呼吸都有些困难。
意识越来越模糊,可齐彧并没有昏迷过去,而是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
抬起眼皮,目光落在桌子上隔着的的瓷瓶上,齐彧挪动身体,向着瓷瓶伸出颤巍巍的手。
可瓷瓶到瓷瓶的一瞬间,齐彧硬生生的收回来,左手死死地扣住右手,阻止去拿瓷瓶。
浑身剧痛,齐彧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不停的拿头撞击这墙壁和柱子,迫使自己身上的疼痛,能够转移一分。
哐当哐当……
雅间中发出碗碟桌椅落地的声音,以及齐彧压制到极致,可却还是忍不住的痛苦呻吟声。
苏悦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双手轻抚腹部,眼圈微红,一脸的忧色。
曼陀罗花是没解药的,想缓解疼痛,就只能再次服用花毒。
齐彧如果撑不过去,那么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