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飘然子听罢,沉默不语:文场考试,他本想遵照师兄嘱托,但莽撞等人让他力争,加上那个秦桧老鬼着实可恨,要靠文考状元的盛名拉拢群贤,组建精忠会,他写文考试卷安天策,已经尽力了。后来,金殿上,他酒醉答应参加武考,也没有什么决心夺这武状元。至于他主动去业光宝镜前考第一场,也是不想搞特殊,唯恐群贤不服,始终没有争这武状元之意。今天也是如此,他本想凭气力,争个进士再说。至于这武状元,他始终把希望寄托在无畏子身上。
“怎么?你有困难?”鼠典两只鼠眼盯着飘然子。
“师兄命我去争,我拼全力去争也就是了。”飘然子答道,心情沉重。
“看来你是没有信心?”
“对,我没有信心。”飘然子道。“地府所封的文武圣君,那是个头衔,当不得真。我没有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法术,也没有惊天动地的神功,做武状元,丝毫没有把握。”
“这些都在张天师意料之内。”鼠典道。“有志者事竟成。你只管全力去拼,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力了,争不上,张天师也无法怪罪。”
“那就好”飘然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实在没有把握,近八百贤士,人才济济,都是真人不露相。我才在尘世学几天功夫?”
“好了,我把话带到,你好自为之吧。”鼠典道。“你速回招贤馆,咱们交谈之事,谁也不要告诉。张天师的行踪,我也不知道,你问也没用。”
“呵呵,那好,我走了。”飘然子苦笑道。
二人分手,飘然子疾步赶回招贤馆。馆前,散坐着很多贤士,正在议论下一场考什么、怎么考。飘然子匆匆打过招呼,方要往里走,只听背后喧闹起来。
原来四值功曹的值时神到来,拿着大红布告,往馆前照壁上张贴。群贤顿时围拢,只见上面粗略写着:招贤馆彭国师及众贤均鉴:第二场武考,只是笼统考核群贤武功根基。特定明日举行第三场考试,请彭国师辰时带考生前来,切勿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