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仰面往天上一望,他们后面的来路上,也急急飞来一人,好生面熟。
“是他!”泰山王噌的站起来,神行判官也不敢怠慢,跟着站起来。
天空中,落下一个蓬头散发、衣衫褴褛、枯瘦之人,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站在二位冥官身前。
“原来是蒿里君先生!”泰山王迎向前去。
“二殿下,久违了!“蒿里君拱手笑道。
“一别多年了!”泰山王叹口气:“哎,你我兄弟,自从东岳分别,今日还是头次相见啊。”
“二殿下,你在地府一向可好?”蒿里君问道。
“还算好吧!”泰山王道。“酆都地府,比咱们泰山轻松多了。而且,鬼才济济,我家兄长可好?”
“你说大殿下,他很好啊。”蒿里君笑道。“我们都是化外散人,不不不,化外散鬼了,无忧无虑,逍遥自在,有什么不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泰山王点点道。“我们弟兄分别两千春秋,无能相会。但不知你们现在何处?我有机会,定当探望兄长,拜访诸位。”
“这个,就不必了吧!”蒿里君看看泰山王身边的神行判官,“当年各奔东西,大殿下带领我们隐退,不在过问阴司之事,我们照办了。你们兄弟若是在来往,要让阴天子、地藏王、玉皇大帝生疑了。”
“哦哦哦,是是是,蒿里先生教训的对。”泰山王道。“但不知先生,怎么寻到我等的?”
“我在游山玩水,看你们从空际飞过,依稀象二殿下身形,就急急追来。”蒿里君道。“二位如此匆忙,所为何事?”
泰山王将他们到梨花宫公干之事一说,又问道:“先生可曾看见,空中带走楚飘然的是何方神圣?”
“这个我没看见。”蒿里君摇头道。“楚飘然我也不认识,他还是大殿下的结义兄弟,泰山府君还托我,看看这位义弟呢。现在也不知被谁掳去,这可如何是好?”
泰山王看蒿里君的样子,有些起疑,神行判官在旁,也不好问。二人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