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你们不知道,这个万员外,前几年是本地一霸。”酒保低声道。
“你说那个老员外,我看不象吗?”飘然子道。
“坏了!坏了!”酒保一听,急得只跺脚,还抖着两只手:“你们给那员外看过病了!哎呀呀,坏了!坏了!二位,二位还是请到别处饮酒吧!”
“我们又不欠你酒钱,为何撵我们走?”吕回喝着酒,悠悠道。
“你们不知,这个万员外,在本地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上至官府,下至要饭的,谁敢得罪?前两年身染重病,才收敛了些。万州的大夫去给看病,不见疗效,轻则挨顿打,重的全家被撵出万州。你们外来游医,不知他的底细,看的好,还则罢了,看不好,没有你们好果子吃!”酒保急急说着。
“贫道不吃什么果子!”吕回笑道。“好果子,癞果子,贫道都不吃啊。”
“道爷你、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酒保已经脸色煞白:“这个万员外,遍求名医,听说大夫给开的方子,都是四个字:带病延年,可见早已病入膏肓。二位,你们也别喝酒了,速速逃命去吧!”
“你是说,给这个万员外看不好病,他就要派家丁、打手收拾我们?”飘然子问道。
“那还算轻的!你们可知,他家内有九虎、族亲有四龙,外号万家十三儿郎,都是难缠的角色,这万州谁人不知,那个不晓。”酒保道。“他这病,断乎不会治好的。你们赶紧走吧,晚了就要挨打的。”
“呵呵,这个不会吧!”飘然子笑道。“酒保,刚才给万员外看好病,喝酒的银子,就是他送我们的诊金,怎么会派人来收拾我们?”
“你这小伙子,要是走南闯北,应该知道人心险恶啊!”酒保道。“这万员外,可能是病重乱投医,但那帮儿子,可不是好糊弄的。”酒保说到这里,往街上一望,脸都绿了——可能是把苦胆吓破,胆汁上溢,说不出话来。
“酒保大哥,怎么变颜变色!”飘然子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街面上行人正纷纷闪避,好像躲避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