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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林被这一句话弄的脖子上的青筋直冒,看样子也是处在了爆发的边缘。︾樂︾文︾小︾说|
布隆看他这样子,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在他的脸上吐了一个烟圈,嘲讽到了极点,可是柯林却忽然收回了怒火,站在那里冷冷的行了一个军礼,然后转身挥手,让士兵们走人。
“长官,我们就这么忍了?”抬着墨菲的士兵,不敢用手去碰触墨菲的下半身,咧着身子,声音里满是不可抑制的怒火。
“不忍你也想变成这样吗?”柯林冷冷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顿时都没了声息。
布隆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唾了一口口水,道:“娘炮。”
柳青还在昏迷之中,他无意识的感觉到有人跟他说话,絮絮叨叨,就如同老头以前在他正准备熟睡时候,一直跟他念叨一样,让他烦躁的慌。
他似乎忘记了老头早就去世了,烦乱的想挥挥手让老头不要打断他的睡眠,可是忽然发现没有了手,好吧,他想着那就转个身,闷住头好了,这样也能凑合。
他又发现居然转不了身,忽然明白了自己是不能动弹的,他低下头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可是身上的刺痛和麻痒却不断的传来,这让他感觉心脏里像住了一只苍蝇一样的恶心,如同全身的血液被打乱了,一种压力不断的传来,他只好妥协。
妥协的办法就是静下心来,一瞬之间,那些烦人的感觉都消退了,只有那个声音还在,不断的在他耳边回响,他努力的听着。
那是一些奇怪的音节,他从没有听到过这种语言,仿佛每一个词语中都表述了极多了的含义,每一个词的发音都有着无穷的美感,像少女的倾诉,像战士的怒吼,矛盾又统一。
那些音节串联在一起,形成的一句句话,像是在吟诵诗句一样的庄严,却又如同歌唱一样的轻柔,带着无穷的穿透力,映在他的心神里,挥之不去。
柳青还是听不懂那些话语,他想分辨出这是男是女,可每当他这样努力的时候,这些话语的声音就会变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