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阵大笑,道:“如此,兄台是答应了?”
卫浚叹道:“只要你不送老婆给我便成。”
那男子大喜望外,道:“如此,便有劳了。”卫浚点点头,道:“那你带路,咱们快点走,但南下的事情,你可不能食言。对了,我名叫卫浚,字挺之,请问您的高姓大名。“
那男子忙点头道:“不敢当,在下复姓宇文,单名一个拓字,字么,目前还没有,我们那里没有甚么大儒,我师父走得早,亦未曾为我取字,而我父亲,看见我便恨不得痛打我一顿,更加不会为我取字,故而,兄台称我宇文拓或是拓都可以。至于南下之事,那是自然,恩公放心。”卫浚心道:”拓便免了。这古人没有字,还真不好称呼,后世直接唤人的名字这般普通的事情,到了这里,怎么样都觉得别扭。“他总觉得宇文拓有些娘娘腔,心中有些别扭。
二人一边闲扯,一边往东北方而去,走得半天,便又回到了原先的商道之上,一路上,依稀可见东来西往的商旅,而侯家集遭洗劫的事情,竟然已经传了开来,一路上,听得不少人在低声谈起此事。
两个男人坐一匹马,一路上却是十分显眼,回头率百分之百,引起多人侧目,卫浚浑身不舒坦,一身鸡皮疙瘩,无奈口袋里身无分文,此刻正好伴着宇文拓混吃混喝,又不好开口,偏生宇文拓毫无感觉,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要宇文拓买了一匹马,宇文拓亦无可无不可,便用一块和田玉璧换了一匹青骢马,这一路倒是无事,到下午之时,二人在路上打尖,歇息片刻,却见不远处一群人马招摇而过,前有武士开道,后有仆役成群,为首者一人锦衣华服,面目依稀曾见过一般,那群人走的飞快,不过片刻,便绝尘而去,看方向,却是往西南方而去,而西南方唯一的大城,便是代国王都盛乐。
卫浚心中疑惑,冥思苦想片刻,忽然想起,那男子不是昨日晚上那马贼的首领么,昨晚虽然光线暗淡,但卫浚对那头领的模样却记得清楚,依稀便是这样子,只是今日没有穿链子甲而已,想到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