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元曦一愣,冷冷道:“你还有何话可说”,她自持艺高人胆大,倒是不怕卫浚玩花样,一手持剑,一手持缰,看卫浚如同看一个死人,剑尖始终不离卫浚的左右。
“那个”卫浚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如丧考妣,“在下家中尚有老母在堂,请小姐带个口信给家母。”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站起身来,眼睛却死死盯着马的脖子处,口中说着甚么,无非是扰乱司马元曦的心神而已。司马元曦剑术太过厉害,不能让她有出剑的机会。
司马元曦听着冷笑道:“你不是说你家破人亡,孤身一人么?,这时肯承认你别有用心了。”才说得一句,一说话间,难免便放松了警惕,忽听得卫浚大吼一声,竟然直扑上来,一把托住马的脖子,往边上便掀。
司马元曦用剑猛刺,但马儿一声惨鸣,竟然活活被摔倒在地,她在马上失去平衡,一时间也没了准头,本来十拿九稳的一剑,却只划破了卫浚的衣裳。
一匹战马足足有七八百斤重,加上战马本身的力道,直逾千斤,卫浚在此生死存亡之际,竟然直接将那战马掀翻在地,司马元曦骤然受惊,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和着马一起跌倒在地,幸好自己松手快,没有被马压到,要不然,便是定然要骨折。但兀自如此,仍摔了个昏昏沉沉。
才欲站起,卫浚哪里还能让她站起来。眼见她就要起身,竟是飞身过去,将其扑倒在地,死死的压在地上。他本来就力大,两只手如铁钳般抓住司马元曦的手,死死按在地上,整个身躯却压在她的背部,下巴顶在头部,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其压住。
司马元曦整个全身的着力点皆被制住,竟是再无法用力。又羞又怒,喝道:“滚开。”便要发力,却只觉手臂一阵剧痛,竟是被卫浚扭住关节,只要用力,便痛的死去活来。
卫浚赫赫大笑,边喘着粗气,“小姐下次可记住了,杀人之前,切忌不可与别人唠唠叨叨说一堆话,太容易被算计了。”,他这下发力,实在累的不轻,他也实在不愿意伤害眼前这个女子,毕竟是救过自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