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儒生进入学堂,见中堂果然未悬挂圣像圣训,众儒生如蒙受天大的耻辱一般,个个满面通红气愤难当,对着不晓事的孩童便泼口大骂起来,受到惊吓的孩童团抱在一起,从指缝间无助的看向,狰狞无礼的众儒生,那黄脸儒生抢先一步,也不顾这学堂门口,孩童脱下的整齐木履,将木履狠狠踢开大踏步入内,踩得脚下草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欲将中堂悬挂的一幅画两张字从墙上摘下。
本被气势汹汹涌入学堂的众儒生,而吓得惊恐万丈的蒙童,见黄脸儒生径往中堂摘画取字,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竞齐喊一声跑上前,挡在黄脸儒生的面前,不让他摘取画字。
黄脸儒生左顾右盼见无路可行,心一发狠向稚子总角孩童动起手来,学堂上响起连续不断地,大力挥动巴掌的“啪啪”声,孩童们稚嫩面容泛起了红红的五个手指,无邪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咬着嘴唇手拉着手就是不肯让步。那黄脸儒生不停斥责喝道,可不论黄脸儒生如何挥打不停责喝,众孩童担心身后讲台上合族辛苦制成的粗糙竹简,怕被黄脸儒生扯画时无情损坏,那可是饱含着全村人希望的竹简啊!想着虽是总角年龄的曾唯,为了学堂呕心沥血绞尽脑汁的辛苦付出,才能让村里适龄的孩童习文认字,不至于长大后无知愚昧,现在学堂的安静祥和,都被粗暴野蛮众儒生破坏摧毁,曾唯亲手布置的中堂字画就是最后的坚持,众稚子总角临难不惧,小小身体竭尽全力抵住黄脸儒生不让其前进一步。
众儒生见黄脸儒生久未得逞,纷纷卷起衣袖欲上前助一臂之力,这时紧随在后的曾村众人见学堂孩童被打骂,老族长老泪纵横连连作揖,与曾宪良等青壮哀声求吿,婆姨妇娘心如刀割,抢上前将孩童用已身掩住,一时间学堂哀求哭叫声震天动地。
学堂外的孔深赵琰与俊秀束发书童见此惨状,内心戚戚然,赵琰不忍无法再袖手旁观,激愤的上前欲调停双方的冲突,孔深一把没拉住那俊秀束发书童,束发书童亦随赵琰冲了上去,两人正想分开众人时,只听得学堂远外有歌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