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状了,就是教主也——”意思是说连教主也昏迷不醒,那天的情形却是无人知晓。
又道:“假如当日我等侥幸捡回条命却是有人放长线钓大鱼,那损失却有多大,谁可以负这个责!”这话说出却是无人敢加以反驳。
还是张龙首先打破了这种缄默:“常将军一向谨慎,值得我们大家效仿,然而——”说到这里停了好一阵,看看诸人接着道:“假如那天只是元人的一场阴谋,他用的钓饵可也太大了吧!”说到这里看看一旁的刘基。
刘基果非一般人物,接着张龙道:“假使当日教主和常将军等人尽皆遇难,不说元庭,就是旁边的张士诚和已然元气大伤的朱元璋,哪个都可随便灭了这里,那时军中无大将,集庆城必定是到处大乱,三五十万部队却又顶个甚事?”
这一番话等于把张龙内心要说的话全倒了出来,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难怪这刘基能在历史上做出一番伟业,确实是个非同一般的人才,看来是得好好用用了!”
常遇春虽早闻刘基等人的名声,却也不忿道:“刘先生是浙东文人中的翘首,如何对行军打仗也精通起来了!”这话明显带有不服的意思。
“不可对刘先生无礼!”见常遇春不识刘基大才,张龙生怕被他一言之下把人家得罪了,赶紧上前制止。
“大家听清楚了,以后就由刘先生协助本教主做事,不敬重刘先生却是看不起本教主,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这话让所有的人疑惑不解:“这刘基何德何能,为何教主对此人如此重视?”
“那就由刘先生和邓将军等人负责,明日召集众将士,前往攻打采石、太平,听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众人一致表态。
见常遇春闷闷不乐,张龙又道:“部队还是由常将军你来带,但你一定要和刘先生、邓兄弟等人密切配合,千万不要一意孤行,知道吗?”这话说得较重,常遇春默然不语竟自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