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躺在地上已经开始逐渐变得僵硬了的死尸。
山还是那么清秀,水也一样的流着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萧钰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好像从来没有动过一样。一阵春风吹来,萧钰的身上打了一个寒噤,他明白,在刚才的激斗中,他虽然是胜家但他却输的很怪,因为直到现在他都没能使自己的腿如愿的向前走去,而且那种麻木的感觉还在不断的向上延伸着。
在隐约中他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随着一口热血的喷也,他也仰面倒了下去,在那一刹那间,所有的往事全都涌现了出来,父亲、母亲、叔叔、婶婶还有那已经多年没见过的师妹,“难道一切就这么完了?”
萧钰忽然的清醒过来,在倒地前的一瞬间封住了自己的穴道,阻止那上延的毒气,朦胧之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兄弟”,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天山素来是滇外引以为荣的名山,它以其挺拔俊秀终年积雪的风光而傲视群伦。
而天山派在滇外的名声可以说远在天山之上,滇外凡是稍有点名望一点的绅士都将自己的子弟送往天山,以求能够拜在掌门玉虚子门下,所以列入天山派的门墙似乎早已成了少年们向往的目标,那传说中的侠客、剑侠好像都和这一切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今天,天山派还象往常一样,众弟子集中在练武场上听取掌门人亲传的一些内外功口诀。
而那些还无缘接触到这些的弟子们却只能在暗影里偷偷地学到一点也就感到心满意足了,而山门前却正有两个执事弟子在劝说着那些慕名前来投师学艺的少年们,他们似乎已经熟悉了每一张脸,只是在那里带搭不理的挡着,偶尔不耐烦的时候还会加上一两句粗话。
这时自远处上山的路上来了一驾马车,车跑的很快,但走的却很稳,可以看的出驾车的一定是位老手。
车很快就到了山门之前,驾车的人戴着一个很大的斗笠,将脸完全的遮住了,但是车全完全没有停的意思。
这时山门前的两位弟子却再也不能站在旁边观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