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无需顾虑,据理力争即可,即便倭人以扩大战争相胁,中堂也不必服软。”
李鸿章闻言却是轻轻叹了口气:“之意,鸿章或明了一二,可是要不惜迁都再战,举中华全国之力,与倭人拼消耗么?虽然日本必不能征服中国,中国必可抵抗到无尽期,日本最后必败求和,但只怕太后不允,朝野上下恐也尽多非议。”
鹏暗中挑一下大拇指,只此一番话便可看出李鸿章之见识,这着实已有后世论持久战的影子,当下便道:“中堂之见识的确高明,朝中之事尽有本担当,只是中堂大人此行还有一丝凶险。”
李鸿章慨然道:“虽有凶险,鸿章又有何惧,若是无话,鸿这便告辞。”
“慢,”鹏缓缓站起身来:“以下之言,只入中堂一人之耳,慎之。”
“鸿章谨记。”
“此去一月,中堂大人或有血光之灾,务须谨慎,伤势稍痊可即返,无需迟疑。”
“这……中断和谈,兹事体大,到时可否电文明示……”
鹏摆摆手,道:“来往电文必瞒不过日方,不可使日方得知确实,中堂大人无需多虑,莫非还信不过本座不成?”
李鸿章老脸一红,正待说话,鹏又开了口:“也难怪中堂如此谨慎,当今朝堂,尽是抢功推责之辈,平素里夸夸其谈,果真遇事却又相互推诿,更有甚者,含沙射影、落井下石!更何况中堂位高权重,难免遭人嫉恨。也罢,本座这便挥书一封,言明中堂赴日行止,皆由本座而定。”说完便直起身来。
李鸿章忙起身告罪道:“鸿章失言,还望爷恕罪,但来往电文可尽用密语,日方焉能得知确实?”
鹏闻言大笑起来,道:“以中堂之精细,难道还不明本座话中之意?”
李鸿章一怔,恍然道:“之意,是我方密码已尽数被日方所破?”
鹏微微颔首,李鸿章道:“如此是否应更换密码后鸿章再行赴日?”
鹏微微摇头,道:“此事唯有本座与中堂大人明了。中堂此去此节只作不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