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信!”询问者眯着眼说:“但明知道他说的是谎话,我们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东厂早就拿到了保镖们的口供,根据保镖们的口供描述,叛谍张明澄整个行动有如鬼魅,大部分情况下保镖们连人都没看到就被打得失去了行动能力;即便是照了面一回合之内就会被张明澄放倒。这样一个技艺高超,好似幽灵的杀手,即便是狙击枪发生了卡壳也绝不可能给张明海这样连枪都没摸过几次的家伙举枪开火的机会。
但现在的问题是现场的幸存者就只剩下了张明海一个,他的描述符合痕迹,却不符合逻辑。仅凭着逻辑推理,完全无法将其定罪。
搭档又问:“你相信是邱玲泄漏了路线么?”
“不可能。”东厂特工摇头说:“离开市区之前保镖们才最终确定了路线,而那段路程距离事发地只有二十分钟,就算是泄密,张明澄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布置好一切。”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那就是到底是谁干掉了张明澄?又是谁屏蔽了那一地区的无线电讯号?
如果张明海死了,那此事就会成为一桩无头公案;但现在张明海活着,于是一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就跃然而出。
昨夜的风雪遮盖了绝大多数痕迹,潭拓寺的那些和尚更是一问三不知。有个和尚甚至以为那枪声是雷声……虽然雪天打雷不常见,但这毕竟是一种可能。
东厂特工休息当口,特区警察取代了他们的工作。他们更加详细的询问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再然后是FIC,再再接下来是内阁派来的调查小组。
不厌其烦的询问之下,几份张明海的口供汇总到了一起。负责询问的东厂特工比对着几份口供笑了:“真有意思,你们看,在描述其他经过的时候,前内阁阁老总会用各式各样的语言;而描述她妻子死亡的一段,语言几乎一成不变。”这意味着有关那段张明海是在说谎。
隔着玻璃,特工们不经意的眼神已经落在了张明海的眼里。
虽然不明白具体的含义,但人精一